玄小溪故作云淡风轻地摆摆手,“有缘千里来相会!不要问,不要说,我们一定是一样的!”
上了一次狗当的宴三景深表不信,“你可拉倒吧!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过关的。”
七曜附和地点头,“还有我。”
焚丹阁大师兄地锦时常挂在口中又沙雕又单纯的小师妹,与元荒界修士们口口相传的又飒又浪的玄师妹,实在是截然不同。所以,这勾起了七曜的浓烈的好奇心。
七曜作为一名佛修的道是:口中有佛,心中无佛,顺应自我,修出无上本心。
总而言之,七曜是一个洒脱随性的和尚。
所以,别的佛修的袈裟或许是土黄色,是明黄色的,而七曜的袈裟永远是一尘白衣。
所以,七曜的师父最为担心的是,七曜作为一个最有前途的佛修修出魔心。
玄小溪涨红了脸,看着俩个男修竟然无耻地联手逼问她,她只得含糊地道:“天地良心,我真的是啥也没做!”
“你难不成还想做什么?”
玄小溪光是想想就觉得委屈:“呼——那老头儿故意给我出难题!撂sao话无异,挠痒痒无异样,打架无异样……我能想得到的办法我全想了,总不能让我一个一个地睡过去吧!
十个男修啊,采阳补阴的狐狸精也吃不消吧!更何况我这个小身板!”
老头儿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你那办法,还不如一个一个睡过来,至少男修们还有尊严……”
宴三景看着玄小溪,脸色有些微妙。
七曜亦看着玄小溪,脸色十分微妙。
“我突然有些不大想知道,还有什么比一个一个睡过去还没尊严……”
“九个男修,还活着吗?”
老头儿叹息:“唉,有时候活着,不去死去……”
玄小溪急了,“老头儿你别瞎说!三长老,七曜师兄,你们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
“不必解释!”
二人齐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