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担心,但是还是磕到了。

    ——阿伟!!!给老子死!!!

    ——这个姿势!州州眼尾又红红的!好!香!艳!啊!

    ——是毒蛇吗!邢良用嘴去吸会不会自己也中毒啊!

    ——刚刚仔细看了一看,是圆头蛇,应该是没毒的。

    ——嘴里没伤口就行,最好还是去医院哈!

    直播间浮想联翩,但两个当事人却没心情旖旎。

    顾荆州见邢良直接拿嘴去吸,连忙用手抵着他的肩膀把人推开。

    “不要命啦?你也中毒了怎么办?”顾荆州眼眶湿润,不知是吓的还是痛的。

    “腿麻不麻?”邢良不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

    “不麻。”顾荆州顿时红了脸。

    怎么可能不麻,伤口被邢良衔住时,酥麻感瞬间传到四肢八骸。

    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那种感觉,不是因为中了毒。

    邢良也发觉两人姿势暧昧,见顾荆州像只头快埋到地里的鸵鸟,忍不住拿眼神一寸一寸地描摹对方的样子,似是要记在心中。

    他迅速压下心中的躁动,用急救包里的皮筋把顾荆州的腿扎上。

    顾荆州看着那双指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心里像有一只装满果汁的水杯又酸又甜。

    心里的坚硬竟然在邢良奋不顾身帮他吸.毒血的时候,逐渐被融化。

    他身体发软坐在石头上,逐渐有些困顿。

    这时节目组带着救护人员来了,先给顾荆州检查了一次伤口,又招呼人把担架抬过来。

    “咬人的蛇不是毒蛇。”陪同他们的护林员说,“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以防万一。”

    顾荆州又被邢良抱起来,他不安的呼吸细细地吐在邢良的脖子上。

    邢良低头看了他一眼,把他放到担架上:“没事,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