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被丢弃在冰冷的地板上,很快消融了残留的热度。

    孤零零地散在地上,没人去捡。

    漆陌的目光还停留在牧留笙那张满是嗤笑的脸上,耳边响彻着牧留笙漫不经心讽刺他的声音。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周围都变得格外寂静,唯独只有牧留笙的话在耳边萦绕。

    良久,他抿了抿唇:“回家,我们回去再谈。”

    “多此一举。”

    牧留笙点上烟,享受地吸了一口,烟雾将他的脸掩得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只有他的嘲笑,格外清晰。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没想到你这么傻,居然还当真了?”

    漆陌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不要再闹了,我们回家。”

    “闹?你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是我话说得还不够明白要让我再说一遍,那好,你听清楚了,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牧留笙你闭嘴!”他咬着牙,眼尾有些发红。

    牧留笙看了他一眼,又不为所动地别开眼。

    包厢里响起他冷淡的声音:“我腻了,分手。”

    语气就跟他们初见时,他对林霄霄说出这两个字时的一样。

    好一会儿,漆陌都没有再说话,他的表情从愤怒渐渐变得平静,但眼中的幽冷却未减半分。

    “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他冷冷说完这一句,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包厢里再度安静下来。

    江阅看了下不再勉强支撑的牧留笙,他的脸色同样难看,只是盯着地上的围巾在发呆。

    “抱歉,牧先生。”江阅出声道,“我不知道漆陌会来,否则我不会问这个问题。”

    “不重要了。”

    牧留笙垂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