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主人带你去个地方。”
抱起周末,温书廷看着还被束缚的盛言,“作为勾引别的男人的惩罚,你就含着这两串珠子睡一会吧。”
盛言点点头,他不敢请求温书廷松开自己,毕竟不知道温书廷此刻的心情如何,也不知道这只新来的竹叶青什么目的。
“主人...”周末缩在温书廷怀里,好奇温书廷要抱自己去哪。
“你的鳞片很漂亮,但是两边都有就有些俗了,主人帮你做一条项链怎么样?”
不知道温书廷什么意思,周末只是单纯的点头,唤着主人。
“额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啊!!”
周末被困在一处担架上,温书廷带着口罩,拿着牙医打磨牙齿的小锯一点一点磨去鳞片边角的透明层,随后拿着医用钳,狠狠的拔出来。
周末痛呼出声,原来鳞片处出现了一个血洞,不停的流血。
“看来必须打麻醉了,你撑不住的。”
找了一只透明药剂,针管插入脖子上的静脉,很快周末便合上的眼睛,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温书廷速度很快,一侧6瓣鳞片不一会全部被拔出,眼角边留下6个骇人的血洞。
温书廷不知道找了一些什么东西帮周末止了血,随后垫上医用棉,再帮周末带上了眼罩。
温书廷很喜欢残缺的美感,周末这般脆弱的模样让他更加怜爱。
“真美。”轻抚着周末的脸颊,“周末,醒来吧,别睡了。”
周末被温书廷喊醒,脸上的疼痛让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看着眼前的男人,周末能做到只有依赖在他怀里,然后喊着主人。
温书廷帮周末的鳞片打了孔,6片不多不少的挂在周末脖子上,闪着青绿的颜色。
“主人,痛。”
温书廷抱紧周末,“乖,很快就不痛了,主人带你去找言言玩,好不好?”
一提到言言,周末就想起那串惹人喜欢的透明玻璃珠,瞬间开心起来,“言言!找言言。”
温书廷绅士一般牵着周末走,周末光着脚,走路也还不稳,他一只眼被蒙,却不耽误他看世间百态。
很快来到了刚才的客厅,周末直接扑到盛言的面前,“言言....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