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戎的休息室内。
向寒说出来的八卦震撼又让人迷惑，他和莱特头凑头地分析了各种可能性，也没推理出蔡照迟的动机。
余霄耳朵听着，心里却被那道即将战斗的广播播报勾得神游天外。秦一戎应该就是去处理这件事的吧……
“嘘！”莱特忽然压低了音量，小声说：“外面好像有一群人过来了。”
向寒不以为然地打开第七个糖果包装袋，将糖果塞进鼓囊囊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又不是偷溜上舰的，怕什么。”
莱特扭着鱼尾走过来，一把捂住了向寒喋喋不休的嘴。
门外原本模模糊糊伴随着脚步声的谈论逐渐变得清晰：
“小人鱼？能有多小？”
“是啊是啊，你快说，能有多小？”
听声音，好像是三五个战士站在外面。
有人议论，说不定就会有战士想要雇他，余霄眼睛发亮，指了指门口。
莱特捧着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向寒也跟了上来，三条人鱼屏气凝神地听着。
一个战士说：“我当时被十几排的人鱼拦在后面，没看见。肯定不大，因为他唱歌声音很小，要不是避难所大厅里有回音，我都听太清。”
“就这样你的精神力都完全恢复了，”另一个战士声音里的羡慕好奇希望藏都藏不住，“他是军团的公共人鱼就好了，我也能听到他的歌。”
“会的吧？秦团把他带上了主舰。秦团不需要人鱼，带他上来不就是要让他当公共人鱼的吗？”
“万一那人鱼不愿意呢？”
“哪能轮到他愿不愿意，他有这个能力，就有义务帮助咱们。不然其他人鱼凭什么受我们的保护？又不欠他们的。”
……
……
向寒和莱特的脸色瞬时阴沉布满了黑云。
依然有很多人类认为人鱼登岸抢占了人类的生存空间，对他们并不友好。
那几个战士又叽叽咕咕讨论起兀鹰妖兽的体型和作战方式，余霄小声地问：“什么是公共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