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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歌挑了挑眉，尴尬地笑着道：“太后娘娘，我又不是皇上的妃子，也不是宫中的人，若是在背后说柳妃如何，怕是不太好吧。”
她说柳妃好吧，怕是要被人当成奉承，说柳妃不好吧，被柳妃知道了怕是要结仇，太后这是在给她挖坑呢，她才不上当。
太后冷哼了一声，道：“又说什么胡话？什么是不是皇帝的妃子？想做皇帝的妃子哀家还不同意呢！”
若是宫中有了一个像是楚凰歌这样的嫔妃天天在她眼前儿晃悠着气她，她少说也得少活好几年！
凰歌弯了弯眼睛：“那太后可就别为难我了，我还是个孩子呢。”
“都为人妇了，还是个什么孩子？哀家问问看看的眼光如何，怎么就是为难了？”
太后一席话震醒了梦中人，凰歌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是个已婚少妇了？
“哀家命令，说来听听。”
见凰歌有些晃神，太后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道。
凰歌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觉得柳妃娘娘，很是精明。”
“好一个精明。”太后冷笑一声道：“那平妃呢？”
凰歌无奈地道：“太后，今日是我第一次见平妃，我哪里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从前在中秋宴上她还见过一次柳妃，这个平妃吗，是真的第一次见了。
“觉得她像是表面上这么胆小吗？那小七那孩子怎么这么机灵通透？”
太后皱眉问凰歌。
凰歌这才算是明白了。她笑着道：“太后娘娘，难道您是想亲自教导七公主？”
只有太后是想把云蝉留在自己的身边抚养，才会如此看重平妃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胆小软弱。
如果平妃是刻意地想把云蝉送来讨好太后的，那太后定然是不会允许云蝉在自己身边的，可若平妃真的是个无能懦弱的，太后反倒会真的想要拉拔一把云蝉了。
“就是个人精！”太后瞪了一眼凰歌，这才发现这个小丫头聪明的可怕。
“太后，我倒是觉得平妃娘娘应该生来就是这个性子，不像是装的。”
凰歌弯了弯嘴角，笑着对太后道：“若是平妃想争宠，不该早就让七公主来到皇上和太后跟前儿了吗？可这种事情以前并没有啊，这就说明，是七公主自己想来伺候皇上和太后的，这既是孝心，也是上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