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行文献>都市>驯鹰[虐身/调教] > 01 沉沦之始(她留下的阴影/学玩后X/双面人生的开启)
    01沉沦之始

    光阴迅速,距离那备受折磨的一夜转眼已过去三月有余。卫庄开始觉得,记忆中逐渐模糊的一切都越来越像一场梦。

    白天时,他时常会怀疑那夜是否真的存在,那个女子是否真的来过。而他,又是否真的经历了那些。他很快在明面上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也慢慢养好了身上纵情后的痕迹。在旁人看来,他依旧冷静而强大,锋锐冷淡得几乎不近人情。他在流沙组织中是备受伙伴们信任最坚韧的护盾,也是执行铲除一切拦路虎的利剑。他甚至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靠近乎疯狂的忙碌奔波麻痹自己,避免自己去想那些事情。

    只是朝夕相处的朋友们再迟钝,日子久了也察觉到他的变化,却见卫庄丝毫没有开口解释的打算。而在那次不同寻常的集体宴后昏迷一事,最终也不了了之。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人受害,卫庄又无意追究,问了两次无果后,因流沙与夜幕的斗争越发白热化,他们也再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追查这段无头公案。

    然而到了深夜关上门独处时,只有卫庄自己知道,他再没有办法麻痹自己。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会留下痕迹。即便头脑中的记忆被自己有意识模糊忘却,不愿承认,身体的记忆却是从来骗不了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卫庄会控制不住地疯狂自慰。

    不是寻常男子那样只需撸动前面的性器便可,更多的时候他需要同时抚慰后穴将它填满,甚至有些时候只用玩具插后穴便能获得满足和高潮。次数多了,他开始觉得,靠撸动性器获得的快感,仅仅才有后穴获得的腺体高潮的十分之一,于是玩后穴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不同寻常的变化起源,是在女子离开后的第五个深夜发生的。当时卫庄身体的不适已经大大缓解,正倚在枕头上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并没有完全睡着。然而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堪称可怖的异样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

    他竟然再次感受到了几天前引起他疯狂失控的那种滋味,换句话说,他很想要,想被操弄填满。

    他瞬间清醒,一动不动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内心如风暴般刮过。

    后来便不知怎的发展到了如今的情形。

    起初,仅仅是一两根手指的勾弄试探,然后逐渐加深、加多手指,到最后,他觉得用手太累,手指也不够粗,干脆偷偷弄来了一些功能粗细不一的假阳具,然后研究它们的用法。幸而原先他藏身幕后的紫兰轩本就是风月之地,润滑、玩具这类东西并不难搞,教具也很多。只是他曾经对这类事情缺乏兴趣不屑一顾罢了,如今上了心,倒是因聪颖的头脑学得异常快。

    事实上,当他第一次发觉自己饱受调教开发的后穴竟然已经食髓知味,还想不知好歹地重温旧梦的时候,他也曾羞愤欲死,想不惜以自残斩断情欲。即便那个女人再未回来过,即便记忆中痛苦和被羞辱占据了大部分,他还是惊讶又羞耻的窥见了自己身体的本能。这具身体会在深夜难眠的时候,感到阵阵难以忍受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他几乎要以为,那个疯子女人曾经在他体内用过的情药和迷香从未离去,仍旧在发挥着作用。抑或是真的作用残留日久,甚至会留下后遗症?他不得而知。

    有时他忍不住焦躁地摸过去,甚至能察觉到那里有微微的湿意。起初他以为只要撸动前面便可以糊弄过去这莫名其妙的需求,然而收效甚微,反倒射精之后会更加空虚难过。卫庄被自己自作主张变得陌生又饥渴的身体气得简直绝望,却又不可能真的羞愤之下自尽,他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死了也无法甘心。就这样拖着挣扎了好几天,欲望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愈发强烈。百般无解之下,终于在又一个深夜,他再也忍耐不住,只能自暴自弃的爬上床,想着左右无人知道,去抚慰自己的后穴。

    他拉严实床帐,只留了一盏很昏暗的灯,红着脸犹豫半晌,这才脱光衣物,然后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不情愿的去回忆那天那个女人指导自己自慰插穴的情景,他不知道这种事其实很容易无师自通。当他犹豫颤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那处隐秘时,他分明感受到了心头那种渴求某样东西很久,如今终于被满足的令人战栗的快乐。

    大腿根在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先是试探了两下,卫庄闭上眼睛,狠下心去手上用力,终于将手指推进去,没入了两个指节。

    尽管只是一根细长的手指,但对饿了多日的此处来说,却是久旱逢甘霖了。他试着抽送了两下,内壁的软肉立刻争先恐后的挤上来热情的吮吸着,卫庄紧皱眉头感受着自己高热紧致的甬道,空虚虽被抚慰了一时,又很快更剧烈的燃烧起来。卫庄插着手指僵持了片刻,似乎难以面对如今情态的自己。但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羞耻,他小幅度的抽插起来,并且很快带出了更多黏腻的汁水,随着快感逐渐累积,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隐约可闻淫靡的水声,他忍不住小声的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又羞愧的怕人听到,只能摘下自己的发带咬着。并在欲望高涨之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然后情不自禁地另一只手去揉捏自己两个乳尖,饱满的胸乳虽不如女子那般温香软玉,产生的酥麻快感却丝毫不差。

    没过多久,他用两根纤长有力的手指就把自己插到了高潮,身体颤抖着一股股吐着淫水,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陌生敏感的身体,舒服羞愧之余又生出一丝惶恐。身下更是湿了一大片,连性器什么时候也跟着无声无息的射了一发都不知道,乳粒同样被蹂躏的红肿挺立着。他自觉发烧一样的面颊顿时烧得火热,身体却因高潮而像寒冷似的颤抖。然而只刚来了一次心里到底不足,歇了片刻,抱着既然已经开始不如尽兴的自暴自弃念头,又起身扶着床柱跪在床上换了个姿势,反手身后操弄了起来,还无师自通得用乳尖去磨冰冷雕花的金属床柱,引起他阵阵舒爽的战栗和呻吟,手指操出的水更是顺着大腿疯狂流淌。

    那一次卫庄已经不记得自己玩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只记得最后浑身酸软,精神疲惫已极,甚至来不及擦拭下身就昏睡过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瞬间,他的耳边突兀的响起一句似乎听过的话:

    ……瞧瞧你的淫荡样子,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知有多少人想排着队上你呢。

    ……

    是那个折磨自己很久又来去无踪的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