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赛培训。需要占用时间。”
秦霏的纯白色T恤里灌进夏日的风，清冷的轮廓若隐若现。
秦寻处的身形高上他许多，他们立在人来人往的走廊边闲谈，似乎要与那些人融合在一起。
“小寻，我对我们的关系做出了让步，你也需要尊重我的，呃，某些空间。”
所谓的让步，自然是默许兄弟之间继续乱伦。
秦寻处半边身子都暴露在阳光下，滚烫的阳光熨贴着他的身体，他发了会儿呆，才说道：
“行。”
秦霏自以为谈话终止，回教室前却被秦寻处攥住了手腕。
“哥，再也不要骗我，好吗？”
秦霏抽回了手。
放学后的秦寻处也不会多闲，他作为体育特长生，考试在即，免不了比上学期更加严苛重负的训练，一直盯着秦霏也不是长远之计。
秦霏应了季翔的“邀约”，下午放学后只身一人到达器材室，他或许知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但他也需要把某些令人提心吊胆的头疼问题连根拔起。
他谨慎地为器材室落下了锁，余光停在不远处的季翔身上，他缓缓站定。
“最后一次。”他说。
经久无人打扫的器材室蒙上一层厚重的灰尘，为空气注入尘埃的气味。
季翔笑了笑：
“阿霏期末考试的时候走路都腿软，小逼该被秦寻处那臭小子捅烂了吧。”
“季翔，”秦霏深吸一口气，“我和他的事，永远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如果你认为你手上那点艳照就可以来左右我的人生，那么我收回曾夸过你明智这种话。”
“可是我爱你啊，阿霏！”季翔突然拔高了音量，他的眼球震烁着，缓缓朝秦霏靠近，“只有我为你着想，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想给你独一无二的爱。秦寻处算个什么东西？他要是真心对你就不会把你操翻了随意丢在体育馆里了！”
秦霏从器材架上拾起一把羽毛球拍横在自己面前：“抱歉，我对你的情感问题实在提不上兴趣。现在，提出你想要的筹码，想必你我都不想把这事儿闹大。”
“跟我交往。”
“不可能。”秦霏想也不想地拒绝，“我想你应该对我的家境略知一二，你应该清楚把那些照片传播后的代价，当然，艳照仍然在我这里占据很大的权重，所以我应了你的约，私了是上上策。”